“麻烦林老师咬一下。”
林羡安张嘴把花叼在嘴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隋行云,心脏在炙热的胸腔中“怦怦”跳个不停。
震耳欲聋。
“哎,好,隋老师,你慢慢俯下身去,假装要去咬林老师嘴里的玫瑰。”
隋行云涂了唇膏的薄唇一点点下移,最后在玫瑰花仅一寸的地方停留。
锋利流畅的下颌线和侧脸,落在相机中,摄人魂魄。
“哎好好好,现在花不要了,林老师可以把花吐掉了。”摄影师狂摁相机,“隋老师再把脸向下移,贴到林老师脸上,露出你们嘴角化妆师画的花。”
隋行云和林羡安嘴角伤的位置刚好一边一个,十分对称,紧贴在一起,陡然产生一种无法逃脱,被深深禁锢的宿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