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会大一些。他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心脏病一类的疾病?”陈道说道。
“他的心脏有点问题,但是问题不大。”曼陀菲尔说道。
“既然问题不大。那我们就不用在意,尽管按照我们的风格......”陈道的话只说了半截便停了下来,转而不停打量曼陀菲尔,眼中充满怀疑。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对他很了解?”
“我对他还算了解,毕竟我是他女儿的丈夫。”曼陀菲尔仰着脸紧盯着陈道说道。
“你是他女儿的丈夫,那他岂不是你的......”陈道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随后扭过头去,呈四十五度角仰面向天感叹道:“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现在是白天。”曼陀菲尔毫不留情地把陈道从悲秋伤月的情怀中拉回现实。
“哈索,你竟然还有这种背景,你为什么不早说?搞得我这么被动。”陈道忍不住对曼陀菲尔抱怨道。
“这种事情我应该宣扬吗?更何况遇到他我也很头痛。”曼陀菲尔无奈地说道。
陈道看曼陀菲尔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少受他那位古板岳父的摧残。急忙安慰道:
“理解。俗话说得好,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来气,他看你不爽也是很正常的。算了,我们还是不说他了,对待这种打不得骂不得的长辈,我们说多了都是眼泪,我们还是来谈谈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下一阶段的作战计划出来了?”曼陀菲尔惊讶地问道。
“还没有,我只知道我们下一步的任务是进行一次长途奔袭,距离大约是二百五十公里到三百公里。”
“目标是哪里?”曼陀菲尔问道。
“巴黎。”陈道说道。
......
法国总理雷诺在他的总理府的会议室里,目光一一从贝当、魏刚和英国远征军司令戈特勋爵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戴高乐的脸上。
戴高乐此时已经被晋升为准将,新职务是法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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