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坦克手制服的士兵站爬到坦克炮塔旁,撬开舱门,从炮塔里拽出一具湿漉漉的尸体。
随后,坦克底盘前方,驾驶员和通讯员所在的舱室门被撬开,两具肿胀的尸体被拽出坦克······
耐心地等待了几分钟后,古德里安看到五具尸体并排躺在坦克旁。
“如果我们为命运女神所抛弃,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故乡,如果子弹终结我们的生命,至少我们忠实的坦克,会给我们一个钢铁的坟墓。”
古德里安默念完《装甲兵之歌》最后一段歌词,伸手轻拍司机的肩膀,桶车车轮重新转动,扬尘而去。
作为一名久经战场的老将,古德里安很快从对生命逝去的感慨中回到现实。
俄罗斯人还真是难以用常理忖度!
这么坚固的一道斯大林防线,后面竟然没有预备队。
俄国人多到打不完的坦克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对突破口发动反突击?这不合常理,这是很低级的错误。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古德里安所在的车队跨过德涅斯特河上的桥梁,穿过杜伯萨里镇,向乌克兰腹地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在北方的十一集团军战区内,帝国元帅师指挥官曼陀菲尔带着同样的疑问,率领师部人员穿过突破口。
坐在车里,曼陀菲尔一边观看公路两侧一片狼藉的战场,一边思考和古德里安同样的问题。
俄国人的预备队在哪?主力在哪?竟然放任自己突破斯大林防线。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曼陀菲尔的车队穿过突破口,跟着大部队向东方开去。
宽达十公里左右的突破口两侧,十一集团军的步兵们仍旧在浴血奋战。
装甲部队可以放心地向苏军纵深进军,肃清斯大林防线剩余苏军的重任还要由他们来承担。
古德里安和曼陀菲尔的部队滚滚向东时,在普里皮亚特沼泽地南部,已经被德军占领的里夫尼城城内,四十六装甲军军长菲廷霍夫-谢尔上将却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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