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去。给我准备飞机。”
洛伦兹拿起桌上电话,正要拨通机场,陈道对他挥挥手。
“不行不行,时间紧迫,和元扯皮的时间里,俄国人能在隆美尔的身后塞进一个集团军。”
陈道暴躁地敲着桌面。
“我才离开几天,元就要搞什么艺中年,就是不可靠。”
扯过一张白纸,陈道提笔写了一封电报。
“马上给戈林元帅,然后回来,我这里还有一封电报要。”
洛伦兹少尉转身推门离去。
陈道重新扯过一张白纸铺在桌面上。
“这次能不能逃脱升天,就看你自己的了,作为哥们儿,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洛伦兹少尉回来时,现陈道竟然还没写完。
办公桌上扔满白色的纸团,陈道眉毛紧锁,怒目圆睁,一副拼命的架势。
“还不能写的太直白,尤其不能让元看出来,诗人果然不是人干的活。”
洛伦兹听陈道喃喃自语,好奇地抬头看去,从文字的分段来看,顶头上司似乎是在写一诗。
等了近半个小时,洛伦兹少尉才从陈道手里接过电报,扫了一眼,竟然是写给隆美尔将军的一诗。
“用明码,连十次,用最大功率的电台,一定要确保隆美尔将军收到。”
······
狼穴中,戈林看到陈道回复电报上的第一句话,瞬间感动前心和后背湿漉漉的。
“元和隆美尔将军有什么怨什么仇?为什么这么急着给他开追悼会?”
电报上,戈林为了推卸责任,用自己悟出来的春秋笔法,将全部责任推到希特勒的奇思妙想上,只说自己认为情况不太乐观,才征求陈道的意见。
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好心办了坏事,而且坏事的后果极其严重,都到了要给隆美尔准备追悼会的地步。
看完点报上的内容,戈林起身冲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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