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休息,然后又扯着门口的服务员让对方给我送一壶醒酒茶之后方才离开,继续到外面应酬场面。
我一个人垂着头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点了根烟提神。
不一会,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我眼睛的余光观察到对方手上提着茶壶,意识到是火锅店送醒酒茶的服务人员,便随意的指了指包间中央的桌子说道。
就放桌子上吧,我自己会倒的。
来人将茶壶放在了桌上,不过却没有离开,而是径直走到了门边,将包间房门关了上来。
我意识情况有些不对,连忙一抬头。
只见之前那天夜里闯入我病房的迷彩服赫然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在震惊之下,本能的想要站起出手控制对方,却不曾想脑子里刚刚冒出想要对对方使用暴力的念头,头便如开裂一般的剧烈疼痛起来。
我忍不住双手猛的抱住脑袋,重重的坐回到了座位之上……迷彩服似乎早就预料到我此刻的身体情况一般,一言不发的,只是平静的站在我的面前,观察着我此刻的状态。
我抱着头,在座位上挣扎了一阵之后,头部的疼痛感方才缓解一些。
我喘着气,抬起头警惕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你、你究竟是什幺人?为什幺跑到医院来找我?还有……你刻意留下那份杂志是什幺意思?对了……在我老家房子门口把我背到镇卫生院的人也是你吧?你做的这一切,目的是什幺?迷彩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随意的从旁边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到了我的面前,同时从衣服口袋当中拿出了香烟,在我面前点燃后,悠闲抽了一口后,方才用他那沙哑的声声线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叫严平?我咬着牙,忍受着头部的疼痛,冲着对方叫骂起来。
我操你妈……是老子在问你吧?在部队上,我就是出了名的鸟人加兵痞。
退伍后为了适应社会,自然收殓了许多,多数情况下都伪装的文质彬彬甚至于木讷。
此刻情急之下却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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