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又一位母亲。
婶婶和奶奶那种温柔、温婉的性子不一样,她性格坚强,而且在很多事情上极有主见。
记忆中,多数时候连叔父都得按她的意见办事。
因为怜悯我幼年丧母,之后又死了奶奶和父亲,婶婶对待我甚至比对待严光都还要来的尽心。
严光后来走上现在这条歧路,在我看来,未尝不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其中了。
路昭惠在性格和行为举止方面和婶娘类似,这一点不只是我的感觉,严光那家伙也是一样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和他都在不知不觉当中,将路昭惠当成了去世婶婶的替身。
所以才甘愿受她驱使了。
对此,我心知肚明,但却也没打算去改变什幺。
毕竟,路昭惠原本就是能量极大的人,接近她,对于严光而言,好处是明显的。
而对我而言,替路昭惠办事多少也能寄托一些我对已故婶娘的怀念了。
走出湖南菜馆。
我先跑到了附近的银行取款,刚才在花柳巷哪里,我一口气甩出了好几百元,身上的现金几乎挥霍一空。
再不取钱,钱包里面怕是要见底了。
一查余额,多了五万,我楞了楞,方才意识到这钱应该是周静宜转给我的这期杂志的专栏费用。
如此看来,这个女人固然爱钱,倒真的是个坚定的契约主义者,信用方面值得信赖。
我想起了昨天和她在宾馆的旎漪场面,不自觉的微笑起来。
但接着又想起了之后的遭遇,我的心情又低落下来。
不知道为什幺,我忽然感觉如今的我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操弄牵引着,身边的一切事情都不在我的掌握当中,我几乎只能完全被动的去应对和招架……在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后,我将路昭惠短信中注明的地点告之了司机。
路昭惠让我前往的地点是本市数年前在城东郊区规划出的工业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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