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我还略好些,毕竟有事情做,一直在运动,多少能产生些热量。
而董杰和德国佬就只有两人抱团取暖了。
蔡勇再切割了我找出来的那两件铝制品后,又从沙马搜集的破烂中找出了其他几件铝制品,切割完毕后,他原本还想向周静宜讨要那件镌刻了我父亲名字的铝水壶,结果让周静宜一个白眼给瞪了回去。
见到周静宜不给,而我又表示现有材料应该足够后,蔡勇也只有溜过去和他们两人挤到了一起。
蔡勇原本想要替换我进行磨制铝粉工作的,但我借口危险,还是让我这个专业人员进行磨制为借口将他支到了杰克弗雷德和董杰那边,至于原因,是因为我此刻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和他们几个挤在一起取暖休息。
此刻的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此刻装在周静宜背包里面那只镌刻了父亲名字的铝制水壶。
不会错的,那水壶必然是父亲他使用过的!我一边磨制着铝粉,一边肯定的在思维上进行着确认。
虽然水壶上的字是用刀子随意刻上去的,但那歪歪扭扭的刻痕当中还是透露出了些许父亲当年写字的一些不经意保留着的习惯。
父亲写自己的名字,总喜欢在严这个字最后那一撇结束后随意的朝左上方拉一道小勾。
这个习惯为他所独有,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严抗美在书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有着类似的书写习惯。
而这一习惯明显的体现在了水壶上的那个严字身上。
凭这一点,我对自己的推断进行了肯定!但确定了那水壶是父亲曾经使用过的水壶之后,我则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父亲使用过的水壶怎幺会出现在这片神秘的山谷之中,出现在夏禹城外的这片密林当中?难道父亲当年也曾经来过这里?这太荒谬了……父亲当年只是城内某事业机关的普通文员,具体从事则是财务和会计方面的工作。
虽然受祖父影响,业余时间时不时也搞点文史、民俗方面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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