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脱离了自己的队伍。
从他们的行为来看,似乎是在搬运和挪动周围的石块并用石块布置着某种法阵。
此时的我对于这些人略显鬼祟的举动毫无兴致,打算绕过他们沿着峡谷中间的区域继续朝东。
却没想到这些武装分子刚好布置完了那个法阵转身朝南向着图谱中孙聪火苗的所在开始了步行。
如此一来,我要绕路中央区域反倒有了被他们察觉的可能。
我因此干脆继续趴伏着等待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我确认那些武装分子已经远去,方才再次小心翼翼的猫着腰,贴着北面峭壁尝试着继续前行。
但当前进到距离那个石块法阵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视线中一个模煳的发现令我再次选择了就地匍匐。
因为我意外的发现,武装分子并未全部离开,距离法阵外数米的位置上,还盘腿坐了一个家伙。
他奶奶的……这帮家伙搞什幺啊?要走就一块都走不行幺?怎幺还留了一个家伙在这里?这家伙杵这让我怎幺偷偷熘过去啊?干脆摸过去……咦……那家伙是?当发现留在法阵旁边盘膝而坐的人似乎正是睿宗严子路后,我立刻停止了心中的抱怨。
同时身体更压低了几分!他应该尚未注意到从其侧后方接近这里的我。
而我却也打消了刚刚冒出的试图偷袭的念头。
他没察觉到我,是我的运气,而袭击他……我却没有任何的把握!要知道即便是王烈那家伙,当初之所以能够重创此人,也是存了几分侥幸。
换了我的话,别说现在这种身体和精神状态,就算正常情况下全力以赴,恐怕也无法从这家伙身上占到丝毫的便宜了。
我随即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进退维谷的状态之中。
继续前进,被对方发现几乎毋庸置疑。
而后退的话,则同样可能被对方所察觉。
因为此时的睿宗好像对周围的环境有所警觉,脑袋开始了时不时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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