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般,勉强够吃,年份不好的时候还会饿死人。”
“哦。”
庄夏不再问她了,而一旁的冶明公子铁着脸不说话,羞愤之极,却也无奈之极。
“那陈国国君可真是不称职,听说他病重了,真是个好消息。
一个国君,不会让自己的臣民困苦;一个臣子,不会让自己的治下混乱;一个父亲,不会让自己的家人妻子孩子置于苦难而不理。
在我看来,陈国国君是极为不称职的。太子殿下,你说是吗?”
庄夏说话毫不客气,看不上那个什么国君就是看不起。
冶明一拍桌子,瞪着庄夏很是愤怒,但他说的虽然太过,却也不是胡说八道,陈国在他父王手里确实没有壮大,反而衰弱了不少。
“陈国臣民,不可妄谈国君。”
冶明公子盯着庄夏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我又不是陈国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太子殿下想杀我的头吗?来吧!随你砍。
还有,任何的政权,管的住天下人的嘴,可他们的一言一行却逃不过人们的心。
天下人都有着自己的自由,他们虽然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却有着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权力,当有一天他们不想做陈国之民,谁还有什么办法吗?
人心即镜,你当了国君也想天天砸了亮堂堂的镜子吗?或者你只想看到你想看的?”
庄夏的话,说的冶明公子无话可说。
一般人是不敢这么和他说的,自由是什么鬼?自古以来法网恢恢,织网的人从来只相信自己的武力和智慧。
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全天下的百姓不爽统治者,他再怎么牛照样要完蛋。
世间绝大部分人类自创的概念,如法律、阶级、感情,只要人们心中否定,不再相信,那它们就什么都不算,悄然消散。
穷凶极恶的罪犯犯罪,心里将法律的概念戳破了一个洞,以后再难畏惧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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