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准头,也毫无章法,东一发炮弹,西一发炮弹,十发炮弹基本只有一发正好砸在桂军的进攻路上,其他的不是砸在竹林里,就是砸在杂草间,或者砸在树林里,砸在乱石里……
可是,就是这一发砸在进攻线路上的炮弹往往砸在砸在桂军士兵猥集的地方,造成大量伤亡。看着乱七八糟到处乱砸的炮弹,看着面前死伤惨重的队伍,桂军指挥官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对方的运气好,怎么这么多炮弹乱飞,单单一发炮弹落过来,怎么就恰好炸到关键位置了呢?
让指挥官肉痛、气得腮帮子痒痒的还有那些落在树林中、落在乱石中的炮弹,很多时候炮弹本身没有炸到人,可是炮弹爆炸的气浪掀起的碎石砸伤、砸死了人,那些被弹片削断的树枝、竹枝砸死、砸伤了人,真是让人欲哭无泪:“老子的兵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就这样,郭拙诚的部队把桂军当成了洋葱,在进攻的路上不断地剥皮,洋葱的皮虽然很多层,但这样一层层地剥下去,剥到后来,也就是当桂军好不容易冲到山顶,离山顶阵地只有一步之遥,眼看就要占领制高点的时候,桂军才发现自己手头的兵力不够了,还活着上来的人没有几个了,根本无法发起一次有力的冲锋,不说占领对方的阵地,就是在这里对峙,在这里坚守等待援军都不可能。
当守军一个新的连队举着轻机枪、扔着手榴弹,有人将绑着炸-弹、手榴弹的树木搬上竹条做的滑道,轰隆隆滚下来并在桂军人群中爆炸后,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下去,只恨自己的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刚才好不容易占领的阵地又一个个被守军轻易地夺去,一切又回到了起始点。
这一冲一退看似容易,似乎只有在山顶呆着的时候桂军才遇到了真正的战斗,好像这种冲锋并不是特别困难,可是他们悲哀地发现,他们的损失太大了。一个营冲上去,损失超过了一百多人,也就是一个连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没有了,有的成了尸体的,有的成了哀嚎的伤员。
一次冲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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