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阡便接二连三来了。”完颜君隐只觉手脚有些许乏力,需要倚着石桌站稳。
“不,以你的先见,早知我和他会在环庆僵持,你正是等在这里阻止我和他的征伐。我也是到今天方才知道,你竟比我想象得还要固执。”完颜永琏冷冷注视着他,“你给自己选了一条几乎不能走的路。”
“那就爬过去。”完颜君隐倔强回应。
正自僵持,原已屏退的属下忽然上前,匆匆来报:“帮主,不知何故,有金兵从南门杀上山来!”
“幼麟呢,南门是他把守。”完颜君隐不得不抛下完颜永琏,急忙向事发地去,边行边问。
“恐怕是昨日受伤,还没好吧?”副将边随他去,边回看完颜永琏,“那个老者,是何人物?”
“……”他心里闪过一些念头,却不愿怀疑自己的父亲,“与他无关,随他去吧。”
然而当他步入闫幼麟驻地的第一刻,便知道所谓金兵犯境根本子虚乌有——
原是自己的麾下出了问题?内部的瓦解才最可怕,一瞬变脸,他与几个随行副将毫不设防地,被闫夫人及其党羽提刀携枪层层围住。
剑拔弩张,气氛压抑,他真是一时失察,忽略了这个再渺小不过的女人:“这是何意?”厉声喝,“幼麟何在?!”
“暂时醒不了。”她冷笑,“我真是不懂,他凭何奉你为神,将我父亲辛苦多年的基业拱手相让!”
“既然不懂,何苦执着,放下武器,我不怪责。”他和林阡同一类人,临危不惧还能轻取敌方一半人心。
“寨子里的兄弟们,有几个愿意与那王冢虎共事?他从前与我们争夺地盘,害了我们几多兄弟?!”闫夫人的亲弟弟高呼一声,端的是挑拨离间的好手,原已倾斜的人心忽然又再偏移。
“从前?已快十年了?这些年的同甘共苦,势如破竹,笑傲沙场,难道不足以盖过过去的不快?”他却也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凝聚军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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