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临安找你的。”他那时误以为她是南宋的公主,所以对她做过这样的承诺,实在没想到居然还能兑现。
“别走太远,早些回来啊。”紫莺在后面看着他们笑。
人已陆续散离,只是吟儿还不死心,一直赖在原地不走,别人在收拾桌子她还在吃。
“走吧。”林阡叹了一声,见她不起,对她述说,“听说太妃病重,她入宫去侍疾。”
“那是假的!刻意躲着我们罢了!”吟儿瞬间噙泪,未想在郡主府里不见郡主,远望着以主人自居的叶文暻恨之入骨。
“几位何故一直不走?”叶文暻明知故问,眼角竟似含着笑意。
吟儿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找死!”八年前她就想杀了他。
“盟主是在痛惜,这许多高手,不保家卫国,反而收拾宴席呢。”叶文昭一边上来拉着冲动要拔剑的吟儿,一边冷漠冲着叶文暻讽刺。
“几位料事如神,竟似预见到还将赴下一场宴席。”叶文暻还是那般高深城府,神态言语都教人捉摸不透。
实则叶文暻也未管凤箫吟和叶文昭是什么言行举止,而是一直都在对林阡察言观色,看到他虽小了自己几岁却毫不逊色泰然处之,也是一样觉得他高深莫测。
“还有下一场吗?”吟儿神色倏然变得温和。
“不错,正是家父请的同窗、老友们了。”叶文暻一笑。
之所以分开两场,还不是因为泾渭分明?
好吧,明明是主和派代表,还请得动许多主战派名流,不得不说叶家人真是圆滑得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叶文暻带他们到另一处宴席上时,远远听见叶连说,就算增加岁币,我叶家担负得起。一副富可敌国的架势。
却听一个老者浑厚的声音:“那归罪启衅之人呢?老叶是要将韩某的首级献去?”应该就是韩侂胄了。
“岂敢岂敢?”叶连笑了起来,与他碰杯,“仆散揆狮子大开口,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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