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各部,几乎都是当场就战死了成百上千……
“盟主,安某认为,某些战俘,必须当场屠灭,方能彰显我军之强盛,以震慑边关的女真顽敌。”安丙说,战争怎可能不死人,尤其一些刚烈求死的或是恶毒强悍到非死不可的,“不过,倒也生擒了不少,光是李将军和王大人手下就都有千余,还望盟主给安某充分的时间来区分,将他们一部分收服为奴,一部分强迫遣散,一部分重编后补充我方兵员。”
第一种或许最惨,将来与战场相关的也就是修筑工事、运送补给,或是被迫易服、反扰敌人,第三种则应该是极少数——曹王府哪有愿降的、川军有魄力收为己用?
“第三点,要尤其小心,切不可被浑水摸鱼。”吟儿如是提醒。
“盟主说的是,那还是前两种更为稳妥。”安丙连连点头,“若遇难题,必会请示柏军师、以及禀报盟王盟主。”
“安大人客气了。”吟儿谨遵轻舟的指教和林阡的指示,对安丙从始至终都以礼相待——其实不用他们提醒她也明白,这场短刀谷之战已明确彰显,安丙的忠奸决定着林阡有没有一个长久稳定的川蜀大后方,盟军实在经不起又一个苏降雪郭杲或吴曦折腾西线了。
然而,还有件事情她受杨巨源之托,觉得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开门见山,这也便于她和安丙更深入地相互了解:“对了安大人,先前我听人说,您在给朝廷的奏报中忘了写杨监仓的功劳,却把王大人列得比李将军还靠前?此事是真?”
“盟主有所不知……”安丙虽然意外,却一副坦荡神色,“在二月诛杀吴曦的功劳申报中,主管机宜是对朝廷故意漏了巨源的,因为怕朝廷追究他‘提议伪造圣旨’的罪过。尽管如此,安某都已决定了私下向他补偿,这些天来,川蜀的军机大事全都是巨源能够掌握。至于王喜和好义,他二人一个是幕后功臣,一个是冲阵先锋,功劳在安某看来平分秋色,故而谁先谁后不曾做更严谨的考虑。”
“原来如此。”吟儿记得,诛吴前杨巨源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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