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刹那诸多暴戾之气,越填越多,越演越烈。
云烟听罢看罢,早将他的反常了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微笑相劝,只是轻轻地举箫来吹唱。
不在廿四桥,又听玉人箫。
其实也是个静如沉璧,幻似流影的仙子,却常常脉脉温情、款款深情地陪伴他。教他如何不被她逼迫着、把焦躁忧虑一扫而光……
驱逐尽了适才如中邪般对饮恨刀的排斥和嫌弃,世间果然只有她能治愈他,看她依旧在投入地吹奏,他早已对这段音乐又习惯又喜欢。
“唉,真好听,若是心情不好了可以听见云大小姐吹xiao,倒是宁可天天锁着眉等你来抚平它。”他尽量地缓和过来,微微笑。
“不,不要。若是你答应我,将来再也不要遇事就想不开,我宁愿折了这支箫。”云烟认真地说。
胜南一怔,笑着自我检讨:“那也不必啦,我再也不这样就是。唉,只希望如我所想,能把吟儿安安全全地救回来……”
“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等你把吟儿救回来,我还要向她讨教些厨艺呢。最近几天我想陪着你,等吟儿救回来我再回去。”云烟凝视他仍有战意的双眸,“可是,胜南,要救回吟儿,也要答应我一句话。”
“什么?”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最重要,其次才是吟儿。”云烟真挚地说。
只是这句简简单单的话,却令胜南感怀——就算世上由始至终只有他和她两人,他林阡,也不枉来人世走一趟。
连续几日,战场上都少了吟儿的笑,生命里也缺了吟儿的扰。
第二天悄然过去,慕二仍旧未与联盟有半点联系。
却在第三天傍晚,神墓派终于送来一只泛着血腥之气的木盒,刚一打开,但凡胆小的,都大惊失色,齐齐后退,胆大的,都矗立原地,瞠目结舌,越风一见那盒中之物,又怒又伤、提鞭径自要抽来使——那木盒之中,竟是一只断足,血还新鲜,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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