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场,大吃一场,就可以解决一切的。”吟儿呵呵笑着。
“我一直是这么觉得:只要不愉快的事情全都被烧尽了,也就都彻底地毁灭、永远不会再出现了,故而我这十九年来,纵然是生死攸关,也遇见过奇耻大辱,哪怕生无可恋的境遇都有过,却一样可以撑过来,不管不顾地坚持下去。”阡轻声说。
吟儿一怔,如阡那样的离奇身世,若是给了自己,一定很难挺过去:“这方法当真这么好?那我倒也要试一试,烧掉的就再也不会出现了……唔,若是洪瀚抒他在这里,一定把他推下去,哼!”
阡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唉,把火灭了吧,老实说,这里环境真的很好。”吟儿环顾四周,随即说。
天下景象,被天空一揽无余,恰到好处,意犹未尽,如诗如画如疆场。
“吟儿想去河的对岸看看?”阡看出她面容中的憧憬。
“想是想。可是,郭昶他说过,河对岸有孙家的禁地……”吟儿还没说完,已经被阡拉了渡口停靠的一只船上去:“怕什么,天塌下来也有我。”摆渡者看见生意来了,立即伸手要费用,收下后则立刻撑篙,动作快得很。吟儿奇道:“这里不像郭昶他说得那么艰难啊,他说河那边很容易闯入孙家的禁地,还说,要渡河去对面,也得首先要经过某个人的同意才行。”
摆渡者说:“要渡河,的确需要经过一个人的同意。”
“可我们……还没有经过同意。”吟儿一怔。
摆渡者笑起来:“就是要经过我的同意。”
“你的同意?!”吟儿和阡齐齐指向他,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若是我不同意,你二人如何渡河?”
“这个郭昶,还真会故弄玄虚。”吟儿笑起来,“那这么美的景色,以后倒是可以常来。”
“姑娘口中的郭昶,是否便是我们黑(道)会的二当家?”摆渡者问。
“是啊。”
“姑娘难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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