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敌人,武功虽然可能平平,路数却太过诡异,一时难以消除……”
“这种情势下,天骄是该保留实力,还是去以身试毒,实在是有些艰难,毕竟关系到一整个抗金联盟。”云蓝略带深意地说,“站在这个位置上,的确很多事情要背负,不能轻易地决定……所以,旁人会心急,会害怕你决心不够,而你知道别人有担忧,所以更加负重。”
“是啊,如果此刻徐辕还是徐辕,大可放心地去阵前杀敌。现在却……”徐辕叹了口气,“设身处地,才知林阡他起先并非不想发起川北之战,而是有太多事情要权衡……”
“可是,人们总是很难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云蓝洞悉地笑。
“林阡他,也没能够站在我们的角度,体谅我们啊。”徐辕轻声叹,转过头来,“最近总有传言,说林阡为战而生,却为爱而逃。不知云前辈作何感想?”
“可笑。”云蓝轻声评判,“且不说林阡不可能丧失志向,念昔她,志气也不输男儿,事业尚未完成,岂可能轻易隐退?”
“然而,我听说,云前辈和林前辈,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曾离开短刀谷,出走过。”
云蓝一愣,回忆道:“当时楚江刚刚着手组建短刀谷义军,被一群官场中人质疑,他是从金国南归的‘归正人’,真的可以统领来自南宋的所有军队吗。当时的楚江,虽然要功名有功名,要事业有事业,要拥趸也有拥趸,可却是因为这‘归正人’的身份,导致追随他的人马中,很快开始分出流派继而对立,时间一长竟然军内就有纷争,楚江是觉得纷扰因自己而起实在没有必要,所以决定暂离。”
“林前辈那次,是短刀谷义军刚刚组建之时,林阡这次,是短刀谷义军改朝换代之时。都一样的关键,也一样的风险。父子二人,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天骄叹息。历史,好像在不停反复地重演。因主公而起的矛盾,最容易在军中扩大,也许,真的只能以退为进。
“那次出走,我与楚江陷入了长江中的幽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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