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得了鬼之?若多留一刻,鬼之是可以杀了,可是不仅我不能脱险,也会搭上你一条性命,盟军那么多将士也得不到灵丹妙药以续命,蜮儿这个祸根还会存在、继续肆虐。那样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啊。”
“是啊,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金陵垂眸,睫毛已被泪水沾湿,前方总有无数种可能,何必抱怨,何必后悔,有些痛苦看似最坎坷,其实只是不平坦。
“天哥……”她靠在厉风行怀中许久,感觉得到他身体发寒,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她当即泪如雨下,“是那毒性又发作了?哪里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厉风行静静凝视着她,忽而笑起来,抚着她的发,轻声道:“胜南说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心软真是一点都不错。其实没什么事,竟轻易就掉眼泪。”
“陵儿不会让天哥死,一定会祛除天哥身上的毒。”陵儿咬牙说,“不管那蜮儿的毒术,究竟怎样的登峰造极。一定要破解……”可是,连下毒的方式原因都不了解,如何去对症下药?其实她对她母亲的下毒手法,也一样一知半解啊。
摄魂斩,依旧神秘而未知……
几天来陵儿异常紧张,考虑了无数种可能也未能得到答案,为此几乎没有合眼。风行再怎么不细心,都显然体会得到自己对于陵儿的重要。他知自己的毒一日不根除陵儿将日日这样下去,却真正舍不得她这般折磨,惟能在她紧张之时轻轻揽住她,用轻松的语气,讲些似有关似无关的话题:
“忽然想起当初在黔西抗敌之时,也遇到过的两个毒王了,陵儿还记得那两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么?一个叫何慧如,一个叫宁孝容。奇了,怎么毒王都是女孩子?哈哈……”
“何慧如,和我交过一两次手,她五毒教和唐门也算得上是平起平坐。据说她出生后不久便当上了教主,走到哪里都有黔西当地一群毒兽跟着。”陵儿回忆说,“相比之下,宁孝容就逊色许多了,召唤毒兽时,通常需要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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