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推着寄啸从林中赏景归来,寄啸明显打开了胸怀,脸上挟带微笑。
“这便是紫薇树么?你告诉我说,只要轻轻一挠,它就会枝摇叶动的那种树?”伫足于紫薇树前,文白带着好奇。
“是啊,从前我每次见到这种树,就想上前去挠它一挠,那情景甚是可爱。文白不妨也去试试?”寄啸说。
“不必啦,那情景想来也是可爱,不过紫薇树也许是出于不喜欢。”文白还是那样善良。
寄啸一怔:“文白说得对,虽然不该只一味地活在别人的故事里,但也不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体恤别人的心情……”
人本不是独为自己而活,身边的人,构成了责任。哪怕不是为了身边人的生死安危,而只是为了他们的喜怒哀乐。
“看来聊得很开心啊。”瀚抒本是睡在树间晒太阳,看寄啸文白脸上都挂着笑,心中大悦,一跃而下,说的同时递给寄啸一件兵器,刃薄身轻,长且锋利,寄啸奇道:“这是什么?”
“大哥花了不少天,替你寻得一把好剑。重剑目前于你不适合。”
寄啸微笑接过剑来,突地手腕一松,剑又坠地。文白脸色登时一变。寄啸笑了笑:“没……没什么……”
他艰难地拾剑,够得到却不能握,瀚抒见状立刻弯腰,文白失声道:“大哥!”瀚抒却没有拾起那剑,而是紧攥住寄啸的手,握住他的手来握剑:“握好了,金鹏。知道吗,大哥以前颓废沮丧的时候,想起你,大哥就不死心,金鹏,你能不能为了大哥,坚决不放弃自己、撑下去!”大哥的手掌,还和小时候一样的火热,寄啸当即泪倾:“大哥不放弃,白姐姐也不放弃,那我有什么权力放弃……”
瀚抒一把抱住他二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总会有一天,一切都会拨云见日,否极泰来——老天会还我祁连山一个公道!”
闲暇时坐在台阶上,文白一边进行着手中活,一边问瀚抒:“抗金联盟去黔西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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