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的金人投入稀薄,寒党奸细也越战越衰竭,寒家四圣到彻彻底底是名不虚传,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难怪四人就敢应对林阡麾下群雄,乃是恃才傲物不可一世:论武功,寒家四圣都是与天骄不相上下,论智谋,寒家四圣也个个不下林阡!
然则,这一战他们输给主公的,并非阴谋,并非武功,而是人心,而是威信。
祝孟尝听说主公与戴宗阵前比武难免互有损伤,想起自己对主母的那句“主公若有任何损伤,祝孟尝提头来见”,脑袋訇的一声就大了,夸下海口可别把性命搭上去啊!
祝孟尝对主公的关心远不及对自己性命的在乎,一看到主公就到处找他伤在哪里了,林阡哪里不知道他这个架势,本来休息得好好的突然床上多出了这么个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扒自己衣服……林阡初次见他时就领教过他粗莽,这次继续被他折磨得腰酸背疼,忍不住真想叫人来把他给架走,忽然心生一计,指着床边不远的酒坛子:“孟尝,这酒,是我从黔西带来给你的。”
祝孟尝一怔,立即喜笑颜开去抱住酒坛子,喝了一口,忍不住赞:“好酒!”
“这……这酒名叫……三两尿……”海逐浪正巧进来,怕孟尝会介意这酒的名字。
“三两尿!?他爷爷的,还真像尿那么过瘾!”祝孟尝说罢,海逐浪登时无语。
“林兄弟,李帮主和郭将军已经先往川东行了。你的伤势,真的适合明日就动身?”海逐浪问。
“对了主公究竟伤哪里了?”祝孟尝这家伙边喝酒边问。兄弟啊你该加入魔门。
“主公和天骄,都是内伤。戴宗他们好像也是,因为是他们伤得比较重,所以咱们认定是他们输了。”海逐浪代为回答。
“显然他们输了。”祝孟尝说,“主母说,主公哪怕只有她一个人都能赢,何况,并不是!”
林阡表情凝固,忽然变得柔和:“吟儿她……没什么事吧?这几天我时而听说她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时而又听说她被疯子骚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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