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绳上的蚂蚱,刚想感叹一句物是人非,便被这戴宗厉声喝叱:“让你别说话别分心,怎么总是不听?!”
“刚刚,明明是你……明明你说得比我还多……”吟儿面色无辜地说。
“从现在起,一句话都不准说!”戴宗没好气地扔给她一句,其实自己也的确心虚,和她一样,心还牵挂着前线战场,只想为她打通经脉后,尽快奔赴前线相助。
哪知道这女孩儿安静不了多久,好像又带着一副憋不住的表情要说话,戴宗不禁勃然大怒:“你,又要讲什么!”
“我……我……饿了……”
戴宗满头冷汗,后悔之情无以言喻:怎么就向主公他要了这样一份苦差事?!
会不会,这女孩儿是为了当初川东之役的事情报复我?
唉,算了算了,认了认了……
傍晚,辜听弦的又一次战乱终于被祝孟尝、寒泽叶联手压制,海逐浪亦彻底雪了昨日伏击之耻,将那位狗仗人势的王将军打得是落花流水。夤夜,断崖由向清风、杨致诚重新掌控,黔灵峰也得恢复能力后的何慧如庇护。
而拜寒玉露所赐,田若凝伤势严重,直到酉时才亲赴前线。敌我双方此消彼长,胜负轮换也就不足为奇。
“寒玉露,果真可怕。”林阡比田若凝好不了多少,虽然一直在战场之上指点,却只是凝聚军心振奋士气罢了,根本不能像以往那样,挥刀杀敌、一马当先。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这一战,田家兄妹,是相生相克。”向清风回忆说。
是啊,相生相克。
田若冶为了接近林阡骗取信任,事先就在御寒丹中下了热毒,使她田家人马能够耐寒,从而顺利进入寒潭。向来以“明察秋毫”著称的田若凝,见她能进入寒潭末关自然以为自己也能进入,所以根本没有设防,终于在他要杀林阡的同时冻伤。
而,又恰恰是因为田若凝的大军压境、给予了田若冶殊死一搏的决心,才驱使她复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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