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若冶你,竟不止是误解我,你还是世界上最憎恨我,最不原谅我,最希望我田若凝去死的那一个……
“若冶,你教哥哥情何以堪……”田若凝苦叹一声,一个决定,换来永生忏悔。
又或许,他的若冶,当年就已经死了……
“田将军。”辜听弦的声音响在耳畔,田若凝才微微觉醒,侧过头:“哦,是听弦啊。”
“田将军是在思考战事?”辜听弦问。
田若凝摇头:“不,我是在想,为什么同一个时代同一个地方,总是要存在两个势均力敌。为什么越想消除,越不能消除。为什么就不能给天下苍生一个安宁。”
“田将军说的是官军和义军?”辜听弦意会,点头坐下。
“事实上,他们除了出身不同,又有什么分别?甚至有些人,连出身都一样……”田若凝叹息,“都是乱世之中,多是穷苦人家的,却一斗就斗了三四十年……”转头看辜听弦:“听弦,你之所以选择站在林阡的对面,是为了杀兄之仇吧。”
辜听弦一愣,点头。
“我们的目标一样,都为林阡一人。”田若凝说。
“田将军又是为何要除之而后快?”
“听弦,你觉得,官军和义军两种势力,更容易消除的是哪一种?”
辜听弦思索片刻:“一样困难。”
“错。”田若凝正色摇头,“更容易消除的,是义军。”
“愿闻其详。”
“官军的核心是朝廷,义军的核心却只是一个人。”田若凝说,“所以,林楚江一死,义军就一盘散沙四分五裂,就连天骄和九分天下也无法挽回,你看最近这三年川蜀一片安宁,根本毫无战乱痕迹!原本他们都只是苟延残喘,气数已尽,然而就在最该统一短刀谷的时候,偏偏冒出来一个林阡,他手里的饮恨刀,到哪里都会引起战乱,他林阡,作为第二个林楚江又回来了。这一回来,义军死灰复燃,刚刚安定的短刀谷,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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