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他说可以站那就可以站?
“你们、可以走了……”景胤无话可说,徐辕又惊又喜,连忙要带林阡一起走。
“景州殿。”却听林阡轻声说,景州殿一惊回眸:“怎么?”
“铁鳞卫中的景岫将军,是你的贴身侍卫之一?”
景州殿和景胤俱是一怔,景胤语声中尽皆焦急之情:“你有他的消息!?”
“景岫哥哥他?”景州殿目中流露一丝悲伤,他好像有了这种不祥的预感。
“牺牲于黔西之战。”林阡低声回答。
景州殿霎时安静无声。景胤连声否认:“不……不……怎会这样?”忽然放声悲哭。
“本不该派景岫哥哥去,调查你林阡是个怎样的人……”景州殿叹了口气,明白林阡已经得知自己往林家军中安插铁鳞卫。
“景岫与我,相识于兵败绝境,但绝不是调查与被调查的关系,而是结交坦荡,良朋知己。”林阡摇头,景州殿一怔,点头称是:“景岫哥哥他,可有什么遗言,要留给我们?”
“景岫对我说,你年纪还小,要守着一份家业着实艰难,何况还因为顶撞过苏降雪,是曹范苏顾的眼中钉。托我今后,多关照景家。”林阡回忆之时,不无惋惜之情。
“这是他对我的复命。”景州殿淡然一笑,“这,就是他对你的结论。”
林阡面色微变,果真如此。
“除此之外,景岫他,再也没有别的话了么?”景胤泣不成声问。相较之下,景州殿还真是有那么些少主风范,不仅一滴泪没有落,还把事情看得那么透彻。
林阡叹了口气,知道景胤要问什么,摇了摇头:“是后来整理景将军遗物之时,偶然发现他写的一幅字,才知道他回来之后,就要与他的未婚妻子成亲……”
“景岫哥哥确实喜欢书法字画。”景州殿点点头。
“那幅字,是‘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也许,他在决定牺牲之前,就已经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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