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迟不归,这么多天才回来?你留在林阡身边的那十几天,难道不曾被他招降,被他影响、改变?还有,林阡为何抓住你却不杀你反而纵容你去投靠官军?这些问题,就算曹范苏顾现在不对你疑心,将来一旦有了什么嫌隙,还会拿来旧事重提。试问这样的地方,你去得了吗?”
“哼,这便就是他林阡留我的原因,这便就是他林阡的阴谋手段!卑鄙无耻得很!”辜听弦怒不可遏。孙思雨脸色一变,怒火中烧:“说谁卑鄙无耻,你放尊重点!”
田守忠叹了口气:“听弦,你生于义军,长在义军,你就该清楚,你不适合官军的路。你若强行去那里,只是清泉入浊流……”
“田守忠,你曾经的少主,不也一样去了官军的阵营?我没见他清泉变浊流,只看他气度不凡心怀天下!曹范苏顾对他倚若长城,没见他因为身份不纯正遭到任何不公!”辜听弦质问。
“若凝是义军不容,你辜听弦是吗?”田守忠脸色一变,打断。
“我还没有说完!反倒是义军这边,因为注重身份纯正,埋没了多少人才!?”辜听弦继续质问。
“义军的新主,从未注重过身世来历。”柳五津摇头。
“哼,林阡不过泛泛之辈,岂可与田将军相提并论?!”辜听弦冷笑。
孙思雨对他印象骤然变差:“小子!你光知道说那田若凝心怀天下,我师父难道就不心怀天下!”
一干人等,正围着辜听弦或苦口婆心或咄咄逼人,不料说话间杨致诚也上了锯浪顶,刚一到场拔剑就指辜听弦,一贯好脾气的杨将军竟满脸怒容:“辜听弦,老实说,你是不是暗算了主公?!”
众人全是一怔,柳五津一边将杨致诚劝住一边回过头来,肃然问:“是不是?”他们所有人,都介意这个滞留在林阡身边的仇人。
看着他们的惊慌至极,辜听弦只懒懒地抬起头来,带着讽刺的一笑,不置可否。
“我见主公衣衫似被利刃划破,就料想是这辜听弦复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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