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林阡、致诚、郭子建齐来按住他,怎能准许他自残。
“我祝孟尝……枉为人夫!”祝孟尝一想到适才还想着寻欢作乐,不禁捶胸顿足,倒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半个时辰动都没动一下。
六月初,祝孟尝离开前线不久,林阡立即强令杨致诚回去。
“主公,我与孟尝意义不同。他是本不该来,而我,是必须在此。”杨致诚摇头,再度拒绝。
“丈夫与父亲的分量,孰轻孰重?你与孟尝,如何不同?”林阡问。
“我只知主公不走,部将也决不能走。”杨致诚道。林阡一愣,杨致诚低下头来:“其实我知道,川北的事情,主公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因为主母她,毕竟出手打了郭杲……”欲言又止。
“正因如此,才希望你能代我回川北。”林阡说,声音变柔和,“吟儿她现在五个多月的身孕,着实不应该再打抱不平、反而陷自身于险境,天骄的话她未必听得进,她也只能听我的话。致诚,孟尝莽撞,你心思细,劝阻吟儿的事,只有你能办得到。”
“主公,让我带给主母什么话?”杨致诚问。
“去质问她,我离开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林阡目中流露一丝关怀。
“但若我离开了,主公岂不又少了人手帮忙?”
“你虽离开,致信、哲钦还在。若实在捉襟见肘,我也好就近调遣魔门。”林阡说,“致诚,放心回去。”
入夜之后,无论是敌是我,都一片寂静,所有的争端,暂停下来抑或只是声音消除了。
阡知道,跟黄鹤去的决战已经一触即发,就在眼前。
战俘说,黄鹤去此番带来的有十二元神中的两个,也便是说,有一个杀手锏跟仆散安德一样强,但黄鹤去还一直藏着没有用他。他身份如何、武功怎样,根本无从得知。
而仆散安德,已经把卢潇打得只能守不敢应战,也间接害寒泽叶离开了战地养病去,更可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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