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天一直在构思着如何向你请罪、认错。”
“她倒好意思提!嘱咐她什么,她必犯什么,告诉她应该往东走,她决计往西给我看!”林阡脸色铁青。林阡一边骂,司马黛蓝一边偷笑,想,若是盟王手下真有这么个严重触犯军令的,只怕早就砍了脑袋了。
“不过,主母也没什么错和罪。当日郭杲若是无心触犯,主母就是罪魁祸首,但当日郭杲是有意示威,主母无罪反倒有功……”风鸣涧赶紧说。
“有功?不过是走了运歪打正着罢了。”林阡顿了顿,又问,“对了,魏紫镝发难是哪天?”
司马黛蓝答:“前日晚上,在郭家和景家的交界,当时魏紫镝已经拿下了洛家和程家,被盟主发现,急调铁鳞卫和郭家的娘子军压下的。”
“铁鳞卫和娘子军?”群雄皆惊,都想这两支的战力在谷内算是中下等。荀为掐指一算,从谷内到谷外需要一天一夜,百里林也不是真的就有百里那么远,足以说明这一路并不平坦,郭杲的兴州军必定还有最后的挣扎。
“如此,与魏紫镝之战,已有一天两夜……”林阡面色依然不好看。
“是啊,目前有厉风行和戴宗助阵,理应已经没有危险。”司马黛蓝点头。
“混账,当自己是铁打的,一天两夜,正常人都会吃力何况是她。”林阡恼火地说。司马黛蓝一怔,才知林阡计算时间原是在担心吟儿。
“然而,主公,欲速则不达。要攻入谷内,万不可操之过急。”荀为赶紧劝道。
却说短刀谷内,魏紫镝逃亡流窜折腾了又是一天一夜。众叛亲离、四面楚歌,处处追兵,时刻吊胆,心力交瘁随便拣了片树丛钻了进去,回想着厉风行指掌的排空驭气奔如电,不免心有余悸。卧在地上,胸口急促起伏,仿佛腔膛立刻要爆裂,一边喘息,一边冷笑起来。
不知休憩了多久,终于一跃而起,环视周围,灌木悲吟,山水清音,他的心,却陡然间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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