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林阡弱点。”
陈铸这才发现自己语气充满关心忘了敌我,气氛于是卡住了足足半晌,冷冷转过头去:“好,确实越野是他自己人,掳去他老婆的自己人!哼,林阡把你们派到这里打我,难不成想一个人打天池峡?他狂得很,可知道越野把穆子滕顾震的兵马都留在那!?”好吧,说着说着关心语气又出来了。
“盟主她,在天池峡?”越风压低声音,确保只有陈铸一个人听见了。陈铸本还在喋喋不休,蓦地戛然而止,一惊抬头,眼神退掉左右。
海逐浪手一挥,左右也全都离席。然而就连筵席退场,金宋诸位兵将,都一路磕磕碰碰、大眼瞪小眼。
“在天池峡……?”陈铸咀嚼着这句话,一瞬也有些不肯定。这些天陈铸一心谋战,当然不会去留心这种细节。
细节细节,陈铸一拍脑袋,说什么要救公主?不过是嘴上说说!纯把她当成这场战事的锦上添花了!纯把她当成了送给林阡的人情?陈铸,你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王爷吗!
刻舟求剑,以为凤箫吟还在天池峡被越野锁着,浑不知凤箫吟很可能被越野遥控指挥送去了另一个地方禁锢?陈铸自语:“是啊,越野当然是要防着林阡去救的,只怕已经暗中转移凤箫吟所在……”
“非但不是暗中转移,反而——他很想我们知道。”海逐浪叹了一声,摇头说。
“怎么?”陈铸一怔,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他预知,他忽略的细节,很可能是事情的关键。
“林兄弟说,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越野会派人将盟主送去榆中,过程中有意对我们露出指示,引着林兄弟也去榆中。”海逐浪说。
“一个特定的时间……榆中……”陈铸倍感凄恻,他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手下的信早上才传到陈铸手上,说什么钱弋浅和游仗剑交恶频繁、说什么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乱、说什么过不了多久肯定会牵连榆中的兵马内变,陈铸也特开心,特兴奋,以为钱弋浅和游仗剑快掐死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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