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越野称誉的三秦第一勇士,亦是钱弋浅的同乡和多年战友,不管是唇亡齿寒也好,袍泽之谊也罢,都不可能不密切关注着榆中军情。眼睁睁看着钱弋浅和游仗剑越闹越大,肖忆着实也如坐针毡。
肖忆是个热心肠,要能调停早就调停了,然而上回劝架得到的教训还在:游仗剑把气顺带着撒到了自己头上,结果钱弋浅没挨打反倒是肖忆鼻青脸肿回来了……
纵然那样,肖忆其实也不介怀,人游仗剑父亲刚死,心情差听不进劝是应该的,然则身边的军师们都说,肖将军这回就别再趟这个浑水了,榆中是游仗剑钱弋浅管辖,咱们怎么说都不应插手他们内事,肖忆想想也是,管好自己的上梁要紧。
眼不见为净,哪料到他二人的乱子是一天比一天更加频繁地传到肖忆耳里。到这八月中旬的一日,据说苏慕然设宴请各将军赴席,抬着游仗剑的手送到钱弋浅面前,钱弋浅勉强只喝了半杯,激得游仗剑大怒,一脚就踹到了钱弋浅脸上。钱弋浅深恨之下,也是掀翻了桌子掉头就走。剩下苏慕然和沈絮如相视尴尬。
“弋浅,你怎也不懂事起来,明知道游仗剑脾气爆,还跟他学着不依不饶?”肖忆听说之后,极是担忧、极是不解。他自小就和钱弋浅相熟,钱弋浅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看来已经忍无可忍。可钱弋浅的性子摆在那里,全定西只有他一个人能跟游仗剑相安无事,所以越野才选择他二人共事,这样的一个钱弋浅,被踹了一脚都可能爬起来道歉的人,怎会掀翻了桌子掉头就走……“至少,也要给大嫂她一个面子啊。”得知沈絮如也在当场,肖忆心里实在是觉得游仗剑钱弋浅都实太过分。
是夜,收到来自榆中的紧急军情,说金军犯境钱弋浅抵挡不住,游仗剑闻讯竟然不闻不问,眼看着完颜君随大胜而钱弋浅负隅,那兵卒唯能来找肖忆搬救兵。肖忆大惊之下,连忙引兵去救,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完颜君随等人杀败。
“肖忆,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钱弋浅从狼藉中起身,尚来不及整合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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