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却也讽刺,凤箫吟说过,越风和你洪瀚抒是林阡的左膀右臂。那么现在,岂不是左膀和右臂掐了起来。
黑山渊声消耗的那部分林阡战力,巧妙地由这个越风的抚今鞭填满,所以林阡更多情况下处于运筹和指点,越风却着手上阵与强攻,合作得如此之妙,哼,你林阡和哪个不是合作得很妙。
寒风料峭,树低枝垂,白昼柔和地诞生在一片凋零里。
旗卷,东面姓洪,西面姓越。下阴山的战争又僵持了一天,战争的内容,就是各自身后无数条生命,以及荣耀。
每一场小战都不了了之,预示着大战永远不灭。
许是洪瀚抒钩中的狂热铺陈,许是越风鞭上的漠然感染,天地都逐渐地融成灰白。
事实上,每个火红身影掠过的刹那,越风都会忆起祁连山那位曾经豪气干云、意气风发的少年山主,在武林最动荡的日子,为了想霸占的女人,不止一次和自己调皮捣蛋。正义靠边道德去死金人宋人与我何干,我喜欢我乐意千金难买我高兴!
其实越风也是一样的人,很可惜他们爱上的女人不是。
因为那个女人不喜欢,所以,曾经那么生动的争风吃醋,也成了幼稚的调皮捣蛋……
幻化成敌人的洪瀚抒,目光里灼烧出一片难以匹敌的炽热,再不是少年时候的醋意,而分明是要一较高下,被燃烧起来的战意。
如果只是比用兵,只是比口舌,只是比情谊,对不起,满足不了洪瀚抒。
攻城拔寨、两军对垒、阴谋阳谋还不够,一定要斗它个你死我活!“林阡现在没战力,好,你越风放马过来!”
真像,像当年贵阳城内,越风对林阡说:“你忍,我战,请让越风为林阡,林阡为越风!”
一样,吟儿仍然在洪瀚抒手上。
持钩,风吹起洪瀚抒的红色衣衫,撩乱了他披肩的发。
穿越过金宋疆场,风流的火从钩与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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