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尊盗药,此刻正迎战陇陕的十二元神,此刻正经历一些本不该经历的事、一场本不该如此发展的人生……
“是啊,竟忘了这丫头的伎俩。”完颜永琏听吟儿说花园里还有机关,恍然悟,微笑忆,仿佛时间还停在二十年前。
他口中丫头,是母亲吗?吟儿霎时懂了,这机关,这通道,这地下的格局,全然是她的母亲柳月所造,匠心独运,叹为观止。所以,冥冥之中,是柳月在牵引他父女二人相见。
然而相见又如何?还是个迟钝的父亲,和一个狠心的女儿……
他相信了她的话,于是带着她往出口去——原来,只需逆着这条溪河往上游走即可,期间并无多少岔路或阻障,和吟儿想象中完全不同。除了最后水流过猛不易跋涉之外,再无别的难处。
但恐怕就是因这瀑流数丈极难攀援,他才亲自带她往此地来吧。吟儿见他堂堂一个王爷,权倾朝野,把握天下,却连一个小小的家奴都能亲善对待,心中隐隐震撼。
可是吟儿也察觉出一个细节,就是无论这条路再怎么泥泞、水势再如何凶急,他与她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最多只容许她本能抱住他的臂,临近出口,吟儿紧紧靠着他走,一边喘气一边想,他或许也答应过母亲,以后,这一辈子,就只背她一个人……
“捉紧我。”他说。吟儿看见眼前这浩瀚飞瀑,不自禁抱住他的胳膊,刚嗯了一声,就见他飞身腾空,交睫之间,已踏水跃行十余步,身虽倾斜,势却向上,驾轻就熟,轻松自如。好漂亮的轻功,吟儿再修十年,只怕也没到他皮毛。
称绝之际,吟儿忽然想起了母亲,当年对于母亲来说,这个武功卓绝却来自金国立场敌对的男人,是否也对母亲承诺过,“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
正自失神,忽听他开口说了一句话,她没听到,以为他在问她来历,啊了一声搪塞:“我……我是陈将军的家奴,养花,养花……”
“小花奴,是在问你多大的年纪?”他笑起来,明明很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