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定西还是陇西,这样的切入点你都发现……”吟儿听罢,皱眉想,“然而,会否只是那个控弦庄主使自己犯口误,把陇西定西说混了?”
“这种谬误,细作根本犯不得。”林阡摇头,“据我推测,是我在与众将筹谋之时,被藏在角落的奸细偷听了去。”
“嗯嗯嗯,该是被偷听过去的!总不至于是庆功宴上的大伙儿们出卖盟军吧?无良马贼?向将军?致诚?范遇?这些人怎么可能?”吟儿说,若要给绝对互信划分层次,庆功宴上的人们必定都是核心层。这些人,阡吟都坚信哪怕世界末日了还留在联盟里,何况,几年前的联盟也爆发过信任危机,结果证实是个不起眼的大嘴张扰乱大局,阡吟误会过他们一次,早发誓不会再对他们不起,吟儿立即为阡排忧解难:“这个在首阳山偷听的奸细,他就未必是变节的叛徒了,他有可能是大嘴张那种,有可能是银月那类。”
“是啊。所以我吸取了首阳山的教训更加谨慎,这次延安府的所有据点,我嘱咐田守忠只告诉听弦一个人,务必谨慎。”林阡道,“为了不被人偷听,守忠告知听弦据点分布时,是写在纸上不曾言语,听弦看完记住后也便当场烧了,延安府的那个叛徒,究竟是从何处得知,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哦,原来造成的困扰在这里呢。吟儿放心了,点头:“这样一来,听弦被千夫所指,也就不冤枉了。但听弦他……又确实没有动机降金。”
林阡点头:“这次听弦被千夫所指,显然是真凶的策谋鼓动、想要听弦替罪,同时也是金人借着听弦想让我对身边将领产生怀疑从而疏离。”
“才不中计呢!”吟儿一喜,“对了,这么说来,那叛徒就在今天来指证听弦的那些人当中?”
“不,谣言的激愤者往往都不知情,与发起者之间隔了十万八千里,难以追根究底。”林阡摇头,并无线索,当然不可能是耿直他们。
问题其实还有许多,比如,这个出卖了田守忠的叛徒,他是原就在鄜延路潜伏的,还是和辜听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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