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调集的会宁军、巩州军、洮州军、河州军,甚至积石军将领也有露面,真正出动了整片西陲,单为了杀他二人!?陈铸于心不忍……
林阡蓄力多时正待接战,却看陈铸眼神一柔,立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在他倒退几步跌坐在地试图伤臂自残时,林阡边拉回吟儿边上前一步出刀一挑震开他剑,这一幕,在那些还未曾赶到的金军眼里,定然是林阡趁人之危偷袭成功了,陈铸终不会惹下任何嫌疑。
“诡绝将军……”吟儿不解,是以还不忍移动脚步,小声说。
“终报你昨日不杀之恩。”陈铸叹。
吟儿这才懂了,陈铸很想尽职拦,却终在人群靠近之时,想伪装成拦不住。能怎么办?陈铸着实很难办。情,义,承诺,还有昨日的不杀之恩,都教陈铸对林阡万分理解,也委实都让陈铸万分为难。
“陈铸万万没有想过,有一天战场上竟也放过敌人。”陈铸苦笑一声,“快走!”林阡才应言带吟儿离开,金军们已经追了上来,只几个留下帮陈铸看伤,其余全部是锲而不舍。
好一个“战场”。吟儿终也听出音来——金军们之所以那么紧张,极可能这三天时间天翻地覆,抗金联盟已经劲弓强弩、虎视眈眈着平凉府多时了。实则林阡决定带她铤而走险的同时,显然已将战事全权交托给各位战将。
辗转出峡,吟儿低声问阡,下一场战事是否早已被他安排。他点头,告诉她西面六盘关是越风领兵,北面瓦亭关是穆子滕欲夺,东面望驾山有祝孟尝威胁,南面制胜关有寒泽叶坐镇,四面开弓,金军们早是众矢之的。
自上次崆峒决战之后,盟军突破封锁,早年在平凉府的据点悉数被收回,最近的那一座营寨,就在望驾山东面、聚仙桥不远。这些由冯光亮奠定的据地,多年来一直是平凉金军的心腹大患。目前,由祝孟尝代为治理的他们,还未完全稳定,亟待与盟军主力会师。而越风穆子滕等越野山寨的陇陕军兵,则枕戈待发,意在贯彻平凉,六盘关、制胜关、瓦亭关,都是越、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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