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这二十多年,她一直都很难融入,是被逼强迫才融入,却隐隐对南宋存在着一分留恋……南宋的武林天骄,怎能不是她的向往。
纥石烈心还陷在回忆里,不知不觉间,身已到了某个集镇来,很热闹,正好是快过年了洋溢着节日气息,虽不如中都那般人多,好歹也灯火通明,街道上有不少置办年货的老人、妇人、孩子。男人很少,这一刻纥石烈原也在感怀战争,可看到他们脸上的笑意又觉温馨许多,尽管战争一定很令他们仇恨,他们却仍还爱着这个世界……温馨袭过,不禁又想起风月,那年她脸上的笑容,何尝不是令纥石烈怜惜至今,但为何现在的他,会蓦地驻足、念起那首汉人的诗,去年月圆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月圆时,花市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师兄?”
纥石烈一惊,是幻觉吗?为何她的声音,会这么巧出现在脑后。
“师兄,果然是你!”那声音,略显焦虑,却是楚风月无疑。纥石烈怅然转过身去,看见她惊喜上前,一时之间,只觉得万般巧合,可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怔怔看着她,寻常女子的打扮,虽不适应,却太贴合:“风月……”
“我……”楚风月也是一样,在见到他的第一刻明明喜悦,可确定了是他之后突然就哽住,久矣,看他仍呆滞着看她,她眼圈一红,终直接说,“上回的事,对不起。”
“不,没什么。”纥石烈一愣,摇了摇头,“诱杀的事我不怪你,你有苦衷。”至于爱上徐辕,她没有对不起他,不属于她道歉的范畴。
楚风月脸上绽出喜悦:“师兄能谅解,风月便无憾了。”
此镇离摩天岭月观峰皆不远,目前俨然为两军之交界、阵地之前沿,敌我之边境。不刻,便有一队金军路过,再片刻,又有宋匪人马经行。
“风月……”纥石烈忽然忆起什么,“你应当避嫌躲开我们,应当不到这么北才是,怎会……”却又止住,她来这么北,和他到这么南,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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