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贤、新屿各自的师父,都欲禁止宋贤、新屿与胜南交流,铁了心要把三兄弟拆散,虽说孩子们的友情大人们本不该插手,但为了宋贤新屿的前程他们怎能不严词厉色。
却有一个不同的声音说:“相信他们吧,他们都十岁了,以后是越长越大的,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那怎么行,那个林胜南,以前在天外村是偷盗的惯犯!”另一面,多得七嘴八舌,为何异口同声。
“都是生活所迫罢了……各位,谁无年少,谁没有犯过错?我杨鞍也游手好闲过,各位看见过,如今还记得?当年各位给过我杨鞍机会,如今何不也给他宋贤和新屿这样的良友?”
杨鞍,和那些人,真的不一样,他非但不禁宋贤,更还亲自来看三兄弟,给宋贤裹伤揉痛,听新屿述说来龙去脉,眼神亦柔和地看着胜南:“哦?胜南,原来今天是你的生辰?正好鞍哥身上有把好刀,送给你了——跟鞍哥拆上几招看!”
那时胜南受教于胡水灵七年多、张睿请的名师们多不长久,内功基本没什么底子,刀法却能够触类旁通,杨鞍清楚他真实武功怎样,因此与他交手之时未用半点内力,如他所言全然招式拆解,十个来回,倒算精彩。
却在那第十回合杨鞍突然运力,对准了胜南内力较浅的弱点,一个瞬间就将他刀卸了双手反别在后,脚再踢他腿弯,却见胜南不屈,不仅没跪下来,还有反弹的趋势,战斗一时僵在那里,“好硬朗的小子!”杨鞍喝一声好,笑而将他松开。
“胜南,冯有南的武功比不上你,却能夺了你的当家位置,很不公平,是吗。”杨鞍按住他肩,把刀递还给他,他不吭声,说不在乎,那不可能。
“别管别人怎么样,最重要还是自己的实力。试想,等到哪一天你的武功能打败鞍哥了,这些小小的不公平,还会放在心里吗。”杨鞍对胜南说的同时,也悄然对旁边的新屿、宋贤抚慰。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当家,不仅能与一帮后辈小子称兄道弟、切磋武艺,更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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