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贤哥哥,我要一杆枪,小孩子可以玩的那种。”妙真说罢,宋贤更加瞪大了眼:“啊!?”
那年妙真四岁多。
据说鞍哥青年时曾也游手好闲过,通过做生意发现了才干、继而慢慢走回了正途,但说实在的,鞍哥身上的边缘人印迹全部洗清,还是在妙真降生和长大之后,那几年他们都亲眼看见,鞍哥变得愈发的稳重成熟。
妙真自然可贵,她出生后不久红袄寨崛起,她懂事的时候红袄寨稳定,她之于红袄寨,如战儿之于抗金联盟。
那样一个聪慧可爱的妙真,苍梧山事件里成为了鞍哥的弱点,而冯张庄之战又何尝不是。或许杨鞍会觉得越野是对的,人不能有感情,有感情就有羁绊。
过去的画面尽数定格成永恒,即刻拼接的残忍来自冯张庄——
宋贤,冯张庄内,有多少建筑还和当年一样?哪里还留存着我们的记忆?哪些,终于已物是人非沧海桑田、还剩不剩得下一丝转圜?
林阡叹了一声,宋贤,你我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战况是这样的:杨鞍加害杨宋贤、谋夺冯张庄,凤箫吟随即挟持杨妙真,挫败叛军之阴谋。未几,金军攻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金军来得太快太猛,诸如祝孟尝、杨鞍等人立刻被打散溃逃,连吟儿、妙真都被乱军冲散一时无法相救,更别说一个在战前就人间蒸发的宋贤。虽杨鞍不可能对宋贤下致命的剧毒,但无疑在乱军攻入时宋贤是不省人事的、所以他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否则,他不可能在吟儿、徐辕相继出现音讯之后,一直都下落不明。
但,吟儿与祝孟尝、妙真与杨鞍,现今经过了种种磨难,还是彼此都聚在了一起。
宋贤,你怎能不归向我呢。你虽不属于海上升明月,到底也有过潜入金营的经历,你和我一样,是当过细作的人。
当过细作的人,又怎会连她们都不如。林阡笑。
海逐浪离开了好一会儿,林阡一直都深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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