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血染。实则最近这次他并没有败给司马隆,这还是上上次的创伤了;如今杨鞍造就的脚伤已经愈合,手上的还是没好,内伤也比刚回归盟军时更加严重——司马隆,司马隆,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啊……
“胜南。”不知玉泽唤了几声,林阡才缓过神来:“怎么?”
“宋贤他,可有消息了?”玉泽问时,面容里藏着一种避世的清愁。柳氏蓝氏一夜之间全死,只留下她一个人活着,若换往昔她必然生无可恋,但如今,所幸还剩最后一个依靠和寄托。
玉泽却就是玉泽,还是如昨般懂事,她再担忧,也不会在战乱纷飞、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问,只会在远离战场、他无甚烦忧的此时。
林阡摇头,但宽慰她说:“相信我,大战结束的那一天,我会把他毫发不伤地带到你面前。”
玉泽点头,终露出一丝笑容:“自是信的。”轻叹一声,“为了这一场苦战,你至今连小牛犊也没见到。”
说罢两人四目相对,一笑都是感慨万千。
他与她当年相恋,却始终聚少离多;如今能够如此之近,但却已各自成家、心中牵挂都是他人。这种情景,说没有一丝感觉怎么可能,相视恬淡,多是释然,人生际遇往往都是这般。
“哎!樊大夫,劳烦了!辛苦辛苦!”那小将终于裹完伤忙不迭要走,林阡眼看樊井空闲了,赶紧抓住机会,嘴甜得很,尽得吟儿真传。
“哼,原来在阵前夸赞还是出于真心的。”樊井捋着胡须,露出个瞬间就消失的笑,“过来吧。”
林阡一愣,“阵前夸赞”?忽想起与司马隆某一战,司马隆说,才三天,剑伤就已经好了么,自己回答的是我方军医医术高强,战力反而提升,哈哈,原来已经传到了樊井耳里了。
樊井既然答应医伤了,林阡也就不献殷勤了,安心给他诊治,思绪又全给了司马隆,刚刚和玉泽交谈时,他就在想司马隆的剑。克服剑境,是除了南部战场之外,于他林阡的头等大事。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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