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过他的军令。既然军令未改,就要履行。
吟儿感动之余,更加透彻,怪不得致诚这么快出现在扇子崖附近了,与其说他和林阡不谋而合,不如说他忠心不二、军令如山。
也怪不得林阡没继续对杨致诚施令,一是相信他的能力,只要他牢记“与主母会合”,当然能及时跟到扇子崖来,毫无贻误;二是相信他的忠诚,只要他能懂,“指示吟儿就是指示致诚”,这一点,他当然懂。
吟儿叹,得此战友,夫复何求。
看致诚要走,吟儿一拍脑袋想起什么,赶紧让茵子把小牛犊抱出来,这爱献宝的性子从来不变。
“像极了主公……”致诚原想伸手去抚小牛犊,却怕伤到它细嫩的肌肤,手到半空便止了。
然而那小牛犊看着它爹妈的忠实战友才不客气,居然捧住人杨致诚的手就塞嘴里吮吸呀……茵子哎呀一声赶紧把它往后撤:“怎么好这样!”换了个抱的姿势连连嘟囔,竟似个小妈妈一样。
而小牛犊的娘亲呢,竟笑得前俯后仰,哪像个当妈的人啊。
致诚看着吟儿健康活泼的样子,原还尴尬的脸上露出个微笑来:“真好。竟似恢复到了往昔,致诚第一次看到主母时。”
“咦,致诚第一次看到的我,不是可怜得连爬都爬不起来的么?”吟儿回想了片刻,奇道。
致诚一愣,也回忆了半刻,忙说:“第一次看到主母,不是寒棺,是在迷宫的夺魂柩里,那时的主母,便是这般独挡一面了。”
“瞎,我记性哪有那么差!”吟儿才知误会在哪,笑说,“你第一次看到我,不是在贵阳城里么?便那次,我被马车撞伤的。”
“还……还真是……”致诚也笑起来,“后来也跟着主公一起,去向北前十宣战,那个畏畏缩缩的二王爷,居然躲到了主公的身后去……一晃,都过去六七年了。”叹,“主母为盟军付出得太多……”
“这六七年,致诚都跟着我们在外面到处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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