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不能再输半寸地。”她诚知,“不仅他们要赢,下一战海逐浪也只能赢,不能输,哪怕敌人是凌大杰、岳离、仆散揆。”下马,入营帐,她体力已恢复少许,但仍然不支,还不足以去安抚军心。
入帐后,徐辕再与她从大势论述:“泰安西部、北部目前各自属于敌我,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打,暂且不谈。剩下的三大战场仍然扑朔,南部和中部我们一直在劣势,勉强只能算持衡——中部战场,主公待伤好了才能尝试再打司马隆,胜负犹未可知,而南部,说实话箭杆峪已然没有转圜。”
她一怔:“他……又要尝试打司马隆……”而听这句箭杆峪已经没有转圜,想到昨夜姜蓟之死星衍之伤,不禁又徒添伤感,点头,“箭杆峪败成这样,所以龙泉峰难上加难。”
“是,主公还会再尝试打司马隆,他这次会更谨慎,胜算也一定会比上次足;至于龙泉峰,确实难守,但主公也有相应计策,你不必过虑,海逐浪也不辛苦。”徐辕说。她点头,微笑:“不知是哪路豪杰,我拭目以待了。”
虽然姜蓟飘云之死伤令南部遭遇重创,但海逐浪和祝孟尝还是能打凌大杰的吧,至于岳离的武功,吟儿本还心虚,但现在一来听说林阡还有牌没出,二来战场的马上交锋和武坛未必完全一样,是以重新燃起斗志。
“中部胶着,南部劣势,西部北部相掣,目前我们最后的希望、金军最大的目标,都是开始恢复兴盛的东部战场。故此,除却龙泉峰海逐浪要阻止岳离东进之外,调军岭的国安用等人也必须打败梁宿星、尽快自活。”徐辕转述着林阡的话,她原还伤感的心情忽然隐去不少,笑了笑:“那个不会下棋的,偏偏老是用棋说教。”
用棋来看,一目了然,除却林阡与司马隆、她与凌大杰下死的中、南战场,仆散揆、吴越分别奠定的西、北战场,宋军只有一处存在最快的翻盘可能。那就是东部。
东部及其周边最重要三者,即调军岭的国安用、龙泉峰的海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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