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这句话,使他身边有心人在腊月廿八事变中,第一件事就是给宋贤下毒,虽不是他下令,却到底是为他所害!他永远都不会料到,记忆中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竟会因自己而中毒将死。拼命给他运气要驱出毒,却无奈驱出后还是半昏不醒……
“妙真,哈哈,真有你的!”幸好此刻,宋贤还在眼前,见他回归喜不自禁、拍着妙真的肩膀笑逐颜开,好像腊月廿八的事都没发生过,没有受伤被害似的。谅解至此,宽容如斯。
“宋贤……鞍哥对不住你,几乎害你性命不保。”看他此刻完全伤愈,杨鞍的心情才不至于沉重。
“鞍哥,不会是因为怕我这个讨债鬼讨债才不肯回来吧?”宋贤故作惊诧,开玩笑说。
“还是这么不正经。”杨鞍蹙眉,气氛登时轻松了下来,宋贤笑而挽他入内,正色说:“鞍哥若是真的要我命,此刻我哪里还活着……我知道,鞍哥还是心善。”继而对左右盟军诸将言道:“鞍哥一到,我心情便大好,看来要打胜仗了!”
这话的语气,与“有鞍哥,不打紧”颇有几分相仿。但杨鞍听得出,宋贤还是有些变了,不可能再是他羽翼下那个动辄闯祸的孩子,宋贤开玩笑的时候身边再不是大叔大伯围绕而是小兵小将们簇拥,他真是将领了,是红袄寨出来的盟军将领,是盟军培养的红袄寨将领,有什么区别呢。
事实上当年山东之战结束时新屿、胜南都已得到磨练,唯独宋贤没有真正的成熟,如今,也不知何时,竟已经成熟、被他错过了过程地成熟——是的,宋贤变了,变的不是心,只是担负,这担负使他成为将领。越来越大的担负,就像回旋刀,从第一圈环弧,到最后的漩涡,量的堆积,质的飞跃。
杨鞍嗟叹,一方面忽略了人事的变化,一方面又在纠结着人事的变质。是典型的“重了结果,却忘了过程”啊,殊不知从结果往前追溯,每一步都是对上一步的传承!扪心自问,胜南宋贤新屿这些年发生的每一件事,你杨鞍都知道,却保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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