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化险为夷,阵前诸将,全然松了口气。杨鞍略一松力,竟然栽落马下。林阡迅疾翻身下马,有力地搀住了他的肩膀,烟尘缭绕下,与他相扶归。
鞍哥,越野在前,黄掴在侧,范遇为教训……在这个背叛惯了、险恶惯了的年代,前路更加艰难,我们一起面对。那时,阡在心里默默说。
这事件其实熟稔,多年前在魔门,他一心一意挽回宋贤,想要“兄弟三,复当年”,如今,则希冀“红袄寨,复当年”。鞍哥回来了,一切就不是奢望。
杨鞍那一路也觉熟悉,这地方他似来过,十年前就在这里,他与刘二祖合战敌军,他重伤在营帐里昏睡而敌方有高手来犯,帐外胜南宋贤新屿三个人一起,帮他将那高手堵住,但当时形势岌岌可危,有麾下又急又怕,说要是杀伐再起我等该如何是好?那时他云淡风轻,“弟兄们都在这里,有何难关过不去。”
弟兄们都在这里,新屿在北,二祖在南,安用在东,宋贤胜南都在身边,这一战的难关,其实从头到尾,也是我们一起渡过……
“那梁宿星怎会轻易得逞,国安用和裴渊到底是调军岭的地头蛇。”徐辕上前迎他二人,今夜两大战场,都攻守相当出色。
“安用勇谋兼备。”杨鞍点头,充分信任国安用能救刘全,此战也确是国安用救了刘全等人。
“鞍哥。”那时,林阡才有时间来与他真正对话,但千言万语竟依旧无法诉起。
“腊月廿八,是鞍哥误解了你;帅帐相杀,是你听岔了话……”杨鞍低头,知道前路还有阻障,一定会有人说,山东之战需要祸首伏罪,杨鞍回归之前就预知这一点,更可能有人会要他死、他那些走错的兄弟们也需相应程度地负责。
“腊月廿八,鞍哥误解的不是我,而是信义;帅帐相杀,我听岔的不是话,是情谊。”林阡摇头,似乎知道他的顾忌,按住他肩膀的手一直没有回来:“鞍哥,当我知道你是因误解我不可信才犯错,虽然知道一切都是误会鞍哥并没有变……但却为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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