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他们厉害得多,间接学习也能像模像样。
所以,也无怪乎国安用是山东大局逆转的最后希望。
杨鞍的思路重新接回——若冰释实在艰难……只要红袄寨能够翻身,即便要我杨鞍死……
听觉恢复,其实也不过片刻,冲进耳里的第一句话,是国安用面对林阡的毫不妥协:“盟王,若执意收回杨鞍而不惩处,则国安用走!否则,国安用不能向自己死去的兄弟们交代!”
“错了安用,不该把调军岭血洗全然归咎到他的身上,那是金军刻意的杀戮,是梁宿星的罪,并非鞍哥的过失,他若是能够预知,绝不会放任金人,如今也后悔莫及!安用,记得过去与他的兄弟情义,你知道鞍哥是怎样的人。”林阡据理力争。
“他曾经是我兄弟,他害的却也是我兄弟;他不是直接的凶手,他却是祸根,危害比梁宿星更大,居心亦比黄掴更险恶!”国安用狠狠地对着杨鞍。
历史重演,语气神态都一样。置身局外,杨鞍才知曾经的那个自己完全想岔。
“安用,鞍哥没有变质、没有降金,先前我让逐浪对你叙说,你竟一概不予取信?!”林阡亦难免震惊。国安用的敌意比他所想更强烈——不仅怪责杨鞍,更还觉得他是奸恶,与金军一样是他的仇敌!
“盟王,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担忧你忽略了一些细节,你因为过往的情谊而过分相信他。”国安用说,“腊月廿八,杨鞍的叛变,盟王说他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只是因为误解盟王。这句话本身就说不通——有误解可以对我们说,凭何直接去找金人?!”
林阡看了一眼杨鞍,知道那时候杨鞍不肯抹黑了他,宁可不说,却偏偏找了个最不该找的帮手,也许该怪那黄掴时时刻刻都环绕在杨鞍身旁,比当时的国安用刘二祖等人更近。谁教那时候杨鞍正在冯张庄里养伤……种种巧合,使得杨鞍在莫名其妙叛变之后,被人形容成是“不得志”“争权夺利”。
“那是因为鞍哥不肯将我诋毁
-->>(第3/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