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共同抗金,带红袄寨走回原路……愿以我之死,祭兄弟情义!”杨鞍伏地恸哭。
“死?不过说说而已。”国安用冷笑一声,“盟王当靠山,他什么大话都能说!”
妙真扶住杨鞍,见他胸口汩汩淌血,泣道:“别再逼哥哥,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这点伤也能算代价。”国安用悲悯看着他们。
“安用,你给你的兄弟们,想一个好的解决方法。”这时林阡开口,把处置权交给国安用。
国安用伸手从酒架子上把那坛沉甸甸的酒拿下:“拿碗来!”
不刻,便于众人面前倒了十几碗,倒完之后,又当着众人的面,往各自碗里都添了些许粉末,那粉末不知何种毒药,只是对地面随手一泼,都死了一片植被和昆虫。国安用的手下们显然都知道这种剧毒,纷纷色变退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昨夜就是用这毒粉杀伤了梁宿星。
国安用分了每碗少许,却在最后一碗,将所有剩下的毒粉都倒了进去,举起,交予杨鞍:“鞍哥,只是付出代价,不一定非要死。这一碗毒,分量我拿捏得极准,不会送命,只是会肠穿肚烂,一日不解,一日穿肠,让你体验到,被梁宿星杀、被自己兄弟伤,是怎样的痛苦万分,你便以此赎罪罢!两年之后,若我兄弟们说你的表现足够了、足够付出代价了、对得起死去的战友们了,我自会给你解药。”
“国安用,你好狠毒!想教我哥哥受尽折磨!”杨妙真大怒。
“不这样又怎能算代价。”国安用狠狠地说。
妙真一失神没止住杨鞍,任由着杨鞍上前决绝地接了碗,妙真惊恐不已:“哥哥,别喝!”
“妙真,如此,我心里的愧疚才轻些……”杨鞍释然一笑,极快地一饮而尽。林阡在侧看着他喝完酒解脱的样子,忽而又想起范遇……但这一次,阡不会容许故事再那样进行。
“好,鞍哥,看来回来的决心很坚定,也还有与过去一样的良心和担负。”国安用淡然笑,调军岭群情
-->>(第6/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