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弦的话呼之欲出,师娘并不知道,问题不止出在听弦“治军”上啊,根本是他们嫉妒听弦战斗的才能,所以这七年听弦一直都被他们联合打击!
“何必诸多争执!为他浪费口舌!”林阡却误以为听弦还想争论,对吟儿说勿再浪费口舌,也同时中断了听弦的第一次申辩。
“谁与你争执!冥顽不灵!”听弦看他不给机会发言,也是高傲个性怎还愿留,忿然转身说走就走。师徒二次“交戈”,终是不欢而散。
怪谁?怪听弦懂得太晚,还是怪林阡糊涂得不是时候……
“思雨。”吟儿下得城楼,走到思雨身旁,彼时林阡离开处理军务去、听弦也已经走了很久很久,思雨才终于缓过神来,一见是吟儿放声大哭。
吟儿拍着思雨背轻声安慰:“没关系,思雨,师父那里,还是有转圜的。”
“可是他不会回来了,我……我也用不着存在。”思雨悲痛欲绝,泪流满面。
“思雨,听弦会回来,他若赖着不肯回,还得凭你将他拖回来。”吟儿极力制止她自尽之念。
“真的吗?适才师娘说,师父他,真的有转圜?”思雨这才有些恢复,不再语无伦次。
“你见过师父给人机会给七八次还留余地的?越来越多,这余地还留不完了。”吟儿笑而低声,“放心吧,听弦又不是什么叛徒,充其量,不过是个跟师父闹别扭的孩子。”
“师娘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思雨擦干了眼泪,露出个久违的笑容来。她向来率性,笑了就代表真没事了,吟儿也终于放下心,那时与思雨一起往林阡在白碌的住处去,才走出十几步远,忽然意识到手腕上好像有那种异常却熟悉的收紧……暗叫不好,留神去看,却见阴阳锁的印迹时隐时现、稍纵即逝。
这样的发作太浅太淡,手上都没有印痕,因此吟儿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只盼是自己太紧张、太多心了。
是夜临睡之前,吟儿去看小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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