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在能将胜负游刃的情况下他对沈钊妙真也都是手下留情了。这样的人,怎会去投敌?”
“现在倒是念起了人家的好。”吟儿撅起嘴,心道,原来我在城楼上说的那些假设情况都是不成立的,听弦不会去投敌,林阡竟这么自信。林阡唯一担心的,只是听弦无法自立、又一次白白出走吧。
“但无论怎样,我要的都不是今天这个辜听弦,他还需很长一段路走。”林阡因辜听弦对石硅打出来的同归于尽耿耿于怀,这么短时间内决计不可能原谅他,所以今天在城楼下也没肯听辜听弦半句辩解,“现下我宁肯不拦阻那些自愿跟着他的老臣,也是因为觉得他还有被托付的可能、还有治军和作战能一样好的期望。我相信,他们跟着他绝不是白白送死的,不然,我把这些人全扣下关起来也不会白送给他。”
当林阡道出真相,吟儿却不想那一天太晚到来:“唉,你总是这么百转千回……只能说,你对听弦的期望太高了,高到不给任何提点就希望他能完成。”
吟儿怎会不懂,师徒二人的互相不能理解,源自两人都和对方心中的那个自己有落差,因为这次林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心,自然偏离了听弦心中的师父形象;而听弦,也从林阡设想的这几年稳步上升的过程里摔了下来,自然和林阡心中的听弦形象不一致。对彼此都期望值太高,所以师徒二人以为直接的都迂回了。
“百转千回?没给提点?!我都制造机会、让老臣们主动迎上去嘘寒问暖了,这样他还看不出来!”林阡薄怒。
“然而为何你不直接开口说?车轮战的过程里,你哪怕开口提出一句老臣们,也好过我最后间接说十几句废话。”吟儿道。
“指教那么明那还叫提点?他就是没受过挫折,不经点打击、不自己参悟,根本就不会懂长大,将来如何堪当大任!”林阡的意思,就是要他自己悟,就是要他辜听弦达到那么高!
听他提到将来堪当大任,吟儿才终于明白了一些,“好吧我懂了,这么说来根本不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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