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入对方防线,或擦过对手之肩。火光起,锋芒厉,围观兵将,惊见他二人轮廓竟似一样,稍纵即逝,分成一老一小。
是的,莫非只记得黄鹤去是自己心魔,那只要平心静气、心越沉稳剑越激烈就好,而黄鹤去却如何能忘,莫非是自己和最爱女人的儿子?刀光剑影金戈铁马总是销不去这一层血缘关系,尤其是人到晚年凄凉之时总是不断想起。金南前十仅余四了,好在东方雨还有个叫东方文修的杰出儿子,年纪轻轻,臂力如神,而黄鹤去,当年一手栽培的付千秋也死在了郭子建的手上。常常叹息没有优秀的儿子,没有吗,你黄鹤去有很多啊。
只可惜,没有一个认自己。全部站在对立面,林阡的阵营。
老矣,如他,武功停步,吃老本了;孩子们,都正值壮年,却一个接一个地上来、上来厮拼。战场无父子。
“蒲察将军,我拦住他,你等先撤!”他不希望蒲察秉铉等人因为好奇就一直站在这“胜局已定”的边缘,因为局面很可能会因为他的体力不济被莫非扳平甚至赢回去。
如果说天平的一端原本是重如千钧的巨石,断絮剑有这个实力,将漫天飞絮无一例外斩落在天平的另一端,一点点地硬生生地倾斜过去。
“待黄老将军打败他,再撤不迟。”蒲察秉铉道。战力虽然略逊,却有领袖风范。其时大半人马都已撤去,只留了他和近身高手。
黄鹤去心头一热,感觉此将不凡,虽然此战溃逃,但在他的引领下并未有人员损伤、流散……是以绝漠刀猛增气力,真想一鼓作气再十几刀便彻底拿住莫非。
“哼,何必逞强,若真能打败我,何以适才还叫他们走。”莫非冷笑,剑行更急。与林阡同样师承白氏长庆集的他,打出来的招式磅礴不足激越有余。如果说林阡的饮恨刀常常震耳欲聋是把千军万马塞进了耳里那般轰鸣,那么他的断絮剑则如从云端跳下万丈人间那种尖锐。
黄鹤去气力剧增,刀招连环铺展势要将他封锁,莫非速度陡激,剑式叠加堆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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