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或许该这么说,林阡可从来没把听弦当朋友,顶多只当了个严父。
“多谢田将军相助!”辜听弦知化险为夷定了。那群刺客一看苏军来俨然也阵脚大乱,除了最先成功逃脱的一两个外,其余人眼见不敌竟接二连三自刎求死。
田若凝青锋剑一如既往凌厉,抢在最后一个活口自尽前强行将其刀劈离了手,更抢上一步将他反手按倒在地:“说,是何人指使!”那人到这般境地竟还咬舌,在田若凝眼皮底下抢着死了……辜听弦忽然有些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金国的死士。听弦征战这么多年不是没遇见过,好歹有些经验。虽然含沙派、捞月教接连被林阡连根拔起,却还有控弦庄这种野火烧不尽,绝杀更加是一直未衰败。
“不知是楚风流,还是陈铸指派。”辜听弦收刀,说。
“是陈铸。”田若凝长剑回鞘,“楚风流重心尚在陇西,分身乏术。”
“是了。”辜听弦点头,“楚风流擅长的是兵法,而陈铸更可能用诡计。”
“林阡他,竟真的任你自生自灭?”那时田若凝转过头来,虽他带着苏慕梓的目的,却也真心关切听弦——适才这一幕倒也消除了田若凝先前顾虑,心多人一窍的田若凝曾怀疑,林阡是故意把辜听弦赶走却其实留一丝控制、从而通过他对金军张网或对苏军钓鱼,但此情此境田若凝也发现了,辜听弦命都快送了林阡的人都不曾关注,比想象中还要对辜听弦绝情。
夜已深,辜听弦脸上的黯淡,田若凝没有细看,声音里,却明显听出一丝苍凉:“真的任我自生自灭了……”师娘的臆测并不对,如果师父的本意是要我学会兼顾老臣们,何以师父自己竟不顾全这些老臣们呢?即使再怎么相信我的实力,师父都应该算到有些凶险我可能会防不胜防,师父他应该明白老臣们跟着听弦危险重重,那么师父他必然沿途保护不至于这些人送命才对……
所以师娘的猜测是错的,都是听弦一厢情愿吧。
又或者,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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