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听弦不行了!杀了他们,榆中城唾手可得!”听得完颜纲的激励,金军士气更盛,意欲趁辜听弦战力稍弱、将辜家军尽数剿灭在这里,继而挥军榆中襄助叶不寐!
“可有解毒之法?”藐视这不安的世界,忽略那喧嚣的敌寇,辜听弦尽力平复心情,站稳后询问军医如何解毒,不刻却觉手脚愈加发软、筋脉不听使唤……火上浇油,迫在眉睫,海逐浪和榆中军民就在辜家军身侧,肩头。这一战对他们而言,何尝不是只许胜,不许败。
“这种毒是为了废除武功,少主宜离开战场、找个僻静处尽快运功驱毒,或还有转圜。”军医回答。
“怎还可以找个僻静处!我退下去你等该当如何?!”辜听弦大怒岂可能退。
“我等愿作少主之盾!”
毫不犹豫,异口同声,辜家老臣。辜听弦心中大震。他忽然觉得林阡说的没错,有些人,有太多人,真的是没有原因、全心全意地在为着自己,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给予回报……心念一动,“如果不运功驱毒,也不会有性命危险,是吗?”
“是。只是,可能会相当折磨,不及时驱毒,战后武功也必然流失……”军医面露难色。
“好!那就一边打,一边任这武功流失好了!”辜听弦提刀站起身来,爽朗而笑,“这点小困境,何愁过不去!我与你们,一起死守这里,绝不教他们得逞!”
“少主……”“万万不可!”在老臣们的七嘴八舌劝阻下,辜听弦一句不听、半刀未停地依旧冲驰在最前线,如他倔强,林阡都制不了何况别人。在这种孤军奋战、伤势严重的绝境里,辜听弦足足与完颜纲搏杀了半个时辰之久,真的是无视了那剧毒的折磨,一边奋力拼斗,一边任凭内气流散,大汗淋漓痛快清啸,只觉越死战越是酣畅!所谓痛苦,都流失在刀法里,不堪一击,何足道哉!完颜纲无法理解对手非人的战斗力,眼看他身体越虚弱刀法还越强,完颜纲难掩惊疑和敬佩。
而一干老臣在劝阻辜听弦的同时,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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