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为零,故而投机取巧打过他绝对是妄想;但若是实打实的对战,田若凝就只能屡冲不破、止步于防守线外……幸而田若凝心境不似林阡杨宋贤般好强,是以没有一心求胜地再朝第三层探索,见势不妙便不恋战,一心一意维持平局。
故而局面到此终于僵滞,田若凝虽暂时无法抽身,倒也还受伤甚少。
一样的,司马隆虽然能牢牢占据上风,司马军却注定不能及时赶去救临洮了……如何才能打破这一僵局?摆脱这支棘手的苏军……司马隆额上沁出汗水,棘手,这支苏军,比盟军还要棘手!
恰在此时,司马隆感到自己受阵法牵制的内力又回来了剑中一成……刚有点感觉,偏稍纵即逝,才再度受制,就又猛然返还!嘈杂的人声,骚动的阵容里,司马隆忽然意识到,僵局的转机来了——
是近前的田家军关心则乱发挥得不如半个时辰前、而外围移剌蒲阿的军马有了突破此阵之迹象,所以此阵的流通性和能量才会受到严重影响,那么,司马隆的内力将会不受牵制,则直接关系到这一战的胜负!
“很好!天助我也!”他知道恢复七成左右,“斥引一线”将推移向前,那便会轻而易举把田若凝连人带剑吸引并撞到自己剑上,撞到第三层剑境非死即伤,一旦除去这个天池峡的唯一高手,则此地田军难逃全军覆没!
但司马隆领悟的时候已晚,田若凝早就洞察并且先对诸将下令:“莫再管我与他之剑斗,全心与移剌蒲阿对阵——为我维持阵法,既可救我性命,亦令金军首尾不连!”
“是!”诸将听令,司马隆又迟了一步,那七成力骤降回六成,更加在一瞬之间往五成跌落……久而久之,司马隆也担忧如田若凝这般料事如神,会否发现这力量的重新分布里有破绽,哪怕破绽已经修缮到很难捉摸……
“田若凝,休怪我剑下无情!”司马隆被激目光骤狠,潜意识却留了一丝莫名的欣赏,虽是初识他很欣赏这个名叫田若凝的对手,起码林阡花费六战才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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