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形成了一块黑色漩涡,便彷如洪瀚抒给予的结界,隔绝开薛焕与其余的一切,黄鹤去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步之遥不断旋转和飞溅的沙尘兴叹,谁敢过去,谁就会被这边缘无情地撕裂!
黑风下,阴霾中,不知今夕何夕,昼夜四序混淆,只留下一个盔脱发散如魔似癫的洪山主,眼神里充斥着杀戮和快感,随着身上内气的越运转越快,他,很可能感觉到身上前所未有的清新……而倒在地上心口剧痛的薛焕,抬头看着这个邪魅疯狂之人,根本难以置信他还是个人……他唇角边的鲜红,显得是那么妖艳,仿佛在对薛焕示威:修罗场,谁能挡!
“快,放箭!”黄鹤去难以理解薛焕为何不出楚狂刀,只知道远程放箭也许是解救薛焕唯一的办法。“也许”,因为黄鹤去也不确定箭能靠近洪瀚抒。
“冲啊!”战场彼端,祁连山兵士见山主大胜而金兵射箭,不甘示弱急忙也提弓携盾、全军出击、绝不教山主孤身对敌。
一时之间,火飞上风,兵激烟下,抛石星散,流矢雨集,战马奔腾,刀枪交错,可谓你死我活、惊心动魄。
这一切,却与洪瀚抒好像没有关系,他似是愣在了当场,许久才缓过神来,找到他自己。
那赤色双瞳渐渐消褪,忽然眉间袭上一丝惨痛。
他没有管薛焕黄鹤去,没有停在此地继续杀戮,仿佛他来不是为了夺城,可他怎么可能不是为了来夺。
薛焕神智犹存一丝,只听他转身之前说了二字,小吟。
那一刻,战史上不曾记载过的洪山主的“害怕”,毫无保留地展露给了敌人。
“凤箫吟的‘祸水命’,原不是针对林阡说。”薛焕原也是有情之人,自然觉出一二,带着这一丝忽生的怜悯,终于昏厥过去。十多年来除林阡之外没有任何对手能教薛焕超过三招,更何况把他打到如此田地。
但换个角度,杀人一万自损三千,要把薛焕打到如此田地,洪瀚抒就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不使不打紧,一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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