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确实不应打……”孙寄啸低头,认错。
“甚至不应声张,大哥他失踪的事……”陆静面带忧容。
“带我去事发的地方看看。”清早,蓝扬就随陆静重回命案现场。除了祁连山兵大多已被收殓,这里还留了不少孤魂野鬼。
气候阴沉,尸味发臭。
“这些,都是什么人……”蓝扬不顾恶臭去查看他们身上的伤。
“只知都是被强悍内力震死的。”陆静抹泪。
“强悍内力……”蓝扬脸色微变,林阡和洪瀚抒都可以有。而且还会有第三、第四个可能。
“大哥不可能被林阡杀死,林阡虽然高强,大哥不弱于他。”蓝扬叹了口气,“倒是林阡的话有可信。”与陆静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洪瀚抒有太多的前科了。
命案和战势刚缓和半日,祁连山和盟军都派出了少许人东西南北各地搜寻,人海茫茫,山主和盟主的音讯犹如大海捞针。
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是,终在第四日从边境将士口中得知,有一对符合描述的男女,过金夏边关往北去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目击者看到洪瀚抒带着凤箫吟越境,事情的真相似已渐渐水落石出,然而,和孙寄啸妄下决断说林阡是凶手一样,蓝扬和林阡都只是主观臆断洪瀚抒杀人,并不能拿出确确实实的证据。
却就在这第四日午后,祁连山将士在事发地不远又找到一具尸体,原是洪瀚抒的亲信副将之一,近年来多受拔擢,之所以没与那些尸体在一处,可能是因身上的内伤轻些,但明明白白有被火从钩刺过的伤口,估计混战中曾作为次要对手被洪瀚抒的钩一带而过。
当有祁连山将士的伤是钩刺,洪瀚抒真的可以一怒之下对自己人无情,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孙寄啸冤枉了林阡。“金鹏,大哥不在的这段时间,切记不可与林阡结仇!勿看错了敌人!”蓝扬的原意,是我们和林阡原则一样,敌人是金人无误,所以必须联宋抗金。然而孙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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