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箫吟斗嘴不相上下。
辜听弦好歹跟着林阡久了知道察言观色,小辈面前岂能太放肆,赶紧收回冷幽默,规矩了点,认真解释:“我是说,其实我真挺佩服你的——你能把很多不可能的变成可能。”
辜听弦的话是发自肺腑的,只是不懂如何表述而已。他觉得如果换成自己,不会在手脚筋挑断的情况下还能去练什么青城剑法更还练得这么出神入化,和正常人一样驰骋沙场、建功立业。说句实话,如果当年真如思雨说的“再也不能走路”,那辜听弦一定会一蹶不振郁郁而终。
“能把不可能的变成可能……”孙寄啸闻言忽而眼眶一湿,“其实那个人,是大哥。如果不是他,我断然不可能重新站起来,也不会有面对生活的勇气。”
“你们祁连山人,真是把洪瀚抒看得比什么都重。”辜听弦看见孙寄啸这副神态,想到他对洪瀚抒的关心则乱,再联系祁连山人近期的各种作为,如是说。
“祁连山人有两个根深蒂固的原则,一个是兄弟情义,一个是抗金到底,大哥则是这两个原则的交汇,是难得的核心和凝聚——对我们而言,他是大哥,也是主公。”孙寄啸道,“尽管我在祁连山呆的时间很短,但也耳濡目染得足够,想必一生一世都不会忘却了。”
“我想你在川东会义无反顾加进黑(道)会,也是因为它和祁连山很像吧。”辜听弦这么猜测着,孙寄啸忽然愣神,一直定定看着他。
“怎么?”他生怕自己又说错了哪。
“我到没注意过,还真是很像。”孙寄啸点头,追忆郭昶,“兄弟情义,抗金到底……二当家和大哥,也是一般模样。”
“寄啸的父母,据说是安插在金国控弦庄的细作,却被金人在肃清时杀害……是因为这个原因,坚定了抗金么。”辜听弦问。
“我想,应该不仅是为了杀父之仇……抗金于我而言,就好似是生来就有的、本能,并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深刻……不知你听得听得懂。”孙寄啸说,“天生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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